到谢春楼的时候, 顾芳奇画的。”
赫绍煊还是偏着脸不看她, 楚禾便腾出一只手来晃着他的胳膊:
“你看一看…真的画的很好呢。”
在她的痴缠之下,赫绍煊终于肯撇过脸来看向画轴。。
而他的目光却很诚实, 在看过那副画的第一眼之后便盯在画上, 半分也挪不开眼睛。
楚禾将眼睛微微眯起来,像一只猫儿一样软软地趴在赫绍煊的膝头,软声说:
“我听说君王们向来都应该礼贤下士, 才会有更多的贤士慕名而来。更何况…”
她神秘兮兮地拖长了尾音道:
“顾芳奇对我们的助力或许不仅于此。”
赫绍煊微微偏头望着她,似乎在等待着她的下言。
“顾芳奇生性洒脱,他云游四海,偏偏在昆阳歇下了脚步,还天天在楼子里喝酒听曲儿,所结识的人脉定然不少,自然对有才能的人也有来往。你说要找一个最适宜的人来做这个昆阳令的位子,试问谁能比旁观者的眼睛更毒辣的呢?”
赫绍煊觉得她的话有道理,可一想到顾芳奇今日是来给她画像的,便还是忍不住有点上火:
“他一个花天酒地的画师,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