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吩咐的,你要不信直接去问个清楚,看王上会不会把你打出来。”
细嗓子还是不死心,不依不饶地问:
“王上让你来半夜拆窗户的时候,就没说其他的?”
“说了啊。”
“说了啥?”
“叮嘱咱俩每天晚上都来,最好让人以为这儿开始闹鬼了,以后就没人敢住了。”
粗嗓子说了这么多,细嗓子愈发摸不着头脑:
“不是,那这是为啥啊,莫不是这督办大臣不合王上的意了?”
粗嗓子瞪了他一眼:
“咱们王上像是这么委婉的人么?要我说,你想想这座宫殿以后是给谁住的?”
细嗓子想也没想就说:
“那当然是王后娘娘啊,不都改名叫凤仪宫了么。”
粗嗓子说:
“那不就得了!你想想这凤仪宫要是十年八年都修不好,王后娘娘不就没地儿住了么?”
细嗓子终于恍然,一下子就掰下来两扇窗户,干的比平时起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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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楚禾醒来的时候,旁边睡着赫绍煊的地方已经换成一只毛茸茸的貂,而赫绍煊已经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