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讲名字的来历,楚禾也只能撇撇嘴巴,平躺在了他身边,望着窗外朦胧的星子,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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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外面鸡叫了不过两遍,赫绍煊便将她从炕上提溜了起来。
楚禾还犯着困,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见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用弱不可闻的声音道:
“能不能…能不能再多睡一会儿?”
赫绍煊倒也不催她,只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你再不起,我就一个人去了。”
楚禾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在家里睡,立刻便清醒了过来,一边手忙脚乱地下炕找鞋,一边可怜兮兮地求情:
“别…别扔我一个人在这。”
一想起昨天的事,她就瑟瑟发抖,怎么还敢自己留在这小院里?
可是屋里还没点起灯,她胡乱地找了一圈也没找着自己的鞋。她怕赫绍煊真丢下她一个人走了,急的光着脚便要跳下来找鞋。
谁知赫绍煊忽然蹲到了她面前,温热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她小巧的玉足,开始给她穿鞋。
楚禾涨红了脸,刚要缩回脚来,却已被他牢牢握在了掌心里。
“别动。”
没一会儿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