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还隐隐发凉。
见宫人们已经抬了热水进来,于是他朝地上蹲着的小人儿说:
“起来,侍候我沐浴。”
楚禾站起身来,脸上飞起一团红晕,磨磨蹭蹭地走向赫绍煊。
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即便是她来东尧前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临到关头却还是觉得害怕。
楚禾抖着手解开他身上的战袍,却怎么也卸不下来那沉重的铠甲。
赫绍煊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笑意,轻而易举地便将战甲脱了下来,递到楚禾手上。
一接过那十多斤重的铠甲,楚禾整个人都被压得矮下去三分。她吃力地搬着铠甲腾挪到衣架旁边,颤颤巍巍地举起来,踮起脚尖想将它挂上去。
眼看就剩一点点距离就到了,楚禾却怎么也送不上去。
谁知她背后忽地传来一片温热,在她跟前投下一片颀长的影子,楚禾的身子顿时便僵住。赫绍煊伸来两只长臂,握着她的柔夷稍稍一用力,便将铠甲挂到了衣架上。
楚禾转过身来,脸上烧得抬不起来,伸出手继续解着他的外衣。
上辈子她虽嫁过一次,可到底不经人事。眼见赫绍煊身上的衣裳已经褪得只剩亵衣,她的酥腕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