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有人自会替我们催他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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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关上之后,赫绍煊一个翻身没能起得来,又重重跌回了床榻上。
他扶着腰,侧脸咬牙切齿地望着楚禾:
“楚禾,你想谋害亲夫么?”
楚禾一听这话,声音嗫嚅道:
“谢军师是朝中重臣,若是不让他们进来,岂非更容易引得朝野非议?”
赫绍煊一双狭长的眼眸直勾勾望过来,楚禾看见他眼里染上了一层阴霾,身上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接连往后退了两三步。
赫绍煊先一步踩住她的裙踞,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面前,大手钳紧了她的下巴,半是威胁道:
“你以为这点小计俩能入了他的眼?你记住,无论这世上有多么瞒天过海的计谋,在谢照衡面前统统都是儿戏。他可是一只活了一百年的老狐狸,你绝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除非他自己走入你的陷阱当中。”
楚禾全身绷紧,猫儿一样撑在他胸前。
赫绍煊眼里的狠戾让她想起前世谢照衡被处以腰斩极刑,她一闭眼睛,那血淋淋的场面就像到了她面前一样。
楚禾忽然觉得腰疼,便越是挣扎得厉害。
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