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我的不是,我就是问问。”
正说着话,细月来送晌午饭。
大福看向贵仁,又嘿嘿笑了,“兄弟,我这边招呼客人,你去接饭。”
贵仁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到门口,接过细月手里的托盘,“辛苦你了!”
细月本来一直低着头,听到这声音,从耳根到脸都红了,声音低如蚊讷,“不辛苦,都是大奶奶吩咐的。”
说完,细月转身就走了。贵仁直等细月进了垂花门,才转身进屋。
吃了饭之后,细月又来收拾碗筷,仍旧是贵仁端给她的,二人又重复了前面的对话。
就这样,一天三次,每一天二人这样见六次面,说六句话同样的话。
细月每天过得异常痛苦,送饭和收拾碗筷的时候,她怀着一颗激动的心往前院里去,和贵仁说着重复的话,偶尔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一眼,只见贵仁面含微笑看着他,细月又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落荒而逃。她觉得自己长得太丑,不想让贵仁看见自己。
可回了后院之后,她的心里又空荡荡的,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这种感觉可太难受了,却每天都要重复三次。
细月每天梦里都恍恍惚惚的还在送饭。
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