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从来没人收过税。如今咱们家里又是豆腐坊又是喜馍铺,这一年收成也不少,怎么县衙里从来没派人来收过税?”
黄茂林笑了,“没人收税还不好?我听说,凡开作坊的,一年若盈利不足二十两银子,朝廷是不收税的。看着吧,镇上的店铺越来越多,县衙还能放过这一块,早晚会来的。你们家的油坊挂在明朗名下,不用交税。咱们家的豆腐坊和喜馍铺子,若是县衙来征税,头一个跑不掉!”
梅香往慧哥儿嘴里喂了一根面条,心想若是明朗能早日中了举人,倒是可以往他名下挂一挂。
两口子丢开这个话题,又开始说别的。
这一场雪下了七八天,喜馍铺子里接了两单生意,豆腐坊仍旧日日卖出不少豆腐。特别是张五叔和刘麻子那边,二人往乡下跑的勤,那些嫌路不好走没有赶集的,都从他二人手里买豆腐。
黄茂林倒不计较这些,反正不管从谁手里买,自己都能赚一些。
雪停了之后,又是连日的大太阳。三四天的功夫,路面就晒干了。
有梅香的支持,黄茂林更想去试一把。为谨慎起见,他又去问了黄炎夏的意见。
爷儿两个背着众人单独说私房话。
黄炎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