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顿时哭了起来,过来抱住明岳,“都是阿爹阿娘没用,都是我们没用啊。”
韩敬杰也惭愧地低下了头,明岳说的一句不假,有了这三十五两银子银子,可以修房子,先给老二娶亲,还可以买几亩地。然后再辛苦攒几年,老三和老四说亲都不用发愁。
若是指望他们爷儿几个这样牛一样干,怕是四个儿子至少有两个得打光棍。
韩敬杰沉默了许久,“阿爹对不起你。”
明岳笑了,“阿爹,儿子不觉得委屈。儿子早就看开了,什么子孙万代,从大伯二伯到咱们家,哪一家不是一窝子儿子,可却越来越穷,光棍越来越多。我做上门女婿,无非是名头差一些,但说句大实话,若不是招女婿,这样好的人家,这样好的姑娘,八辈子也轮不到我的。我听明朗说过了,上门女婿的儿子不能考科举,但孙子就可以了。只要孩子养的好,姓什么又有什么打紧的。”
柴氏哭的更厉害了,却无言以对。
明岳又劝他们,“阿爹,阿娘,这是儿子唯一的机会了,也是咱们家的机会。何必在乎外头人的流言蜚语,梅香姐姐当初一力撑起家业,人家都骂她母老虎。如今呢,谁比得过她们?”
韩敬杰有些意动,半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