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跑腿,了解了解官场。你不一样,你家里寡母幼弟都指望着你,一时半会的,你哪里也去不了。”
明朗又偷看了秦先生一眼,“先生走了,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先生呢?”
秦先生又摸了摸胡须,“再等两年,你和玉茗也该完婚了。这期间,你有功夫也可以去我那里。我本来就不是荣定县本地人,你是我的学生里最早中秀才的,又是我的女婿,这学堂,交给你我最放心。你若愿意,从明儿开始,你就给他们授课,我还要在这里住个把月,趁着这功夫,你把学堂捋顺了。你家在本地,又多处联姻,只要你能教好学子,并无人来与你为难。”
明朗听了之后眼神有些期待,但一想到秦先生一家要走了,他又有些失落。他和玉茗这些日子常见面,虽然说的话不多,情意渐厚,如今忽剌巴说要走了,明朗感觉内心有些空荡荡的。
秦先生又嘱咐他,“你回去与你母亲商议商议,明儿再来跟我说。”
明朗被秦先生打发走了,恍恍惚惚地回家去了。
叶氏见儿子跟掉了魂儿似的,忙问他发生了何事。
明朗勉强笑了一下,“阿娘,先生要举家外任去了。说,说让我以后管着学堂。”
叶氏听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