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茂林嘿嘿笑了一声,“阿爹,以后再不敢了,我们砍柴走着走着,没成想就走了那么远。”
黄炎夏看了他一会子,低下头继续往火盆里加柴火,“那山里危险的很,你们既然拉回来一棵,也能卖个几两银子,剩下的就不要了。”
还没等黄茂林说话,杨氏立刻开口了,“当家的,黄杨木可值钱了,干甚不要呢?多叫几个人就是了,得了银钱和亲家母平分,谁也不吃亏呀。”
黄炎夏头都不抬,“你们光晓得银钱,怎么不想想。你们侥幸进去一次,没有碰见豺狼野猪,若再进去,把树都砍了出来,就算仍旧安全顺利。以后有人得到了风声,一窝蜂都往山里去,万一后面有人被狼吃了,岂能放过我们?都说是我们带坏了头!”
杨氏哑然,想了想,仍旧不死心,“当家的,要不,我把我大哥叫来,再叫上孩子们的大伯和茂忠,带上茂林和梅香,咱们偷偷的进去,就把树砍回来,以后再不进去了。”
黄炎夏哼了一声,“就你大哥那性子,他知道了,以后还了得,不是偷偷往山里去,就是成天要来借钱。”
黄茂林不吱声了,过了半晌,他劝黄炎夏,“阿爹,都说富贵险中求,那里头成了材的,少说还有七八棵,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