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说到外面去闯天下,在平安镇,咱们也能多得一席之地。”
叶氏毕竟是个妇人,听见韩敬博说这些,顿时内心敬佩不已,“四弟果真是有眼光,和七叔说的话一样,想的都是咱们全族的事情。我虽不懂这些,也晓得‘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道理。若是,若是四弟以后能走的更远,我们明朗跟着兄弟,也能晓得上进。能有个功名,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你三哥在时的时候,心心念念就是想家里出个有功名的人,拼命挣家业,想让两个孩子读书,还,还和王家交好,看来他还是比我有眼光一些。”
韩敬博还不知道韩王两家退了婚,但梅香是侄女,侄女的婚事,他也不好多说,只得说旁的,“嫂子近来生意如何?”
叶氏笑道,“谢四弟关心了,每个集多少总能得几个钱。”
韩敬博犹豫了片刻,还是告诉了叶氏一些事情,“三嫂,如今明朗还没有功名,嫂子去镇上卖卖东西倒无妨。等以后他有了功名了,怕是就有些打眼了。朝廷律法规定,商户人家子弟不得参加科举。嫂子家有田地,户籍仍旧是农。若是在家里榨油,与人交换,倒无所谓,若是长久到镇上摆摊子。虽则仍旧是农户,怕有些人眼红,乱传谣言,怕是会影响明朗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