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从未说过他与姝妃是什么关系,可是,这骆二爷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看似谈笑风生之间,好像早就把一切都看穿了。
从骆府出来,容堇便带着两个大箱子走的。
马车里,周善打开箱子偷看了一眼,差点被金光闪闪的东西闪瞎了眼。
他不禁疑惑,“公子,这姓骆的靠不靠得住啊?”
容堇的手指在箱子上敲了两下,“我可没说过我用银子来做什么,他也没问,写了字据便借了。”
也就是,容堇根本不用担心姓骆的会泄密。
“他还说,先用着,不够随时告诉他。”
周善都忍不住啧啧惊叹,有钱人的世界,他还真是有点不懂。
容堇招兵买马是大张旗鼓,往朝廷汇报的数目,却远远少于真实数目。
最近容堇每日早出晚归,忙着去营地里练兵,即使是刮风下雪,也不受阻碍。
他这么忙,几乎晚上很晚才回来,谢云窈可就轻松自在了许多,只要她趁着容堇回来之前早点睡觉,等他出门了再醒来,便不用跟他碰面。
这天夜里,谢云窈早早睡了,还以为又可以躲过一劫。
谁知,次日清晨,她正睡得朦朦胧胧之时,忽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