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悦越说声音越小。
她隐约有点印象，好像将酒当水喝了，然后然后怎么样了，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以前好像没喝过酒。
她担心……担心她昨晚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话。
林微悦心都提了起来。
双手抓着被子，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北冥清寒看着林微悦，看着她跟小女孩一样，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起来。
北冥清寒想到昨晚林微悦的样子，也是忍不住想笑。
如果北冥清寒的属下在这里，看到他们的主子如此笑起来，都会大吃一惊的。
因为他们的主子很少有什么情绪波动，更别说这样真心的笑容了，都是非常珍贵的。
北冥清寒也不打断林微悦，就这样静静地耐心等着，看她说什么。
林微悦闭了闭眼睛，终究还是鼓起勇气道：“我昨晚是不是发酒疯了？”
林微悦说这句话的时候，也不敢看北冥清寒的神色，她脸上完全是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北冥清寒听到这句话，轻轻笑了起来，笑出声来了，胸膛都跟着轻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