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握着俞砚冰凉的手,他火气旺盛又在外面奔走,体温很高。俞砚手上的皮肤虽然很白,但是骨质并不像普通omega那样柔软,摸上去很舒服。
他把医药箱提过来,从里面拿出棉签纱布消炎药,然后从俞砚脖子下的第一颗扣子解起。
衣料摩挲的声音在嘈杂的枪炮声中几乎听不见,但傅延就是觉得自己长了顺风耳能捕捉到。他舔了下干巴巴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把媳妇胸前的纽扣全部松开,露出被血糊住的肩膀。
“忍着啊”,尽管俞砚听不见,但傅延还是絮絮叨叨的,“你说你离了老公就受伤,是不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想要老公哄?你不说话,我就当这样了,看看这身板瘦的”,傅延眼睛黏在俞砚光裸的皮肤上,摸一把,“这么咯手延哥不喜欢,到时候不抱你又哭鼻子求亲亲。哎,像我这么死心塌地能洗衣做饭的alpha上哪里找去,就你不珍惜,天天受伤来折磨老公”
傅延长吁短叹,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可心疼死我了,到现在都不愈合,肯定跟岳父大人那个挨千刀的脱不了关系。等咱们回去,就召开批斗大会,把你爹的罪行昭告天下再一枪崩了”
纱布换好之后,傅延俯身轻轻吻在上面,嘟囔:“老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