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芷月,你终于是我的了,是我一个人的...”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梦呓,畅快的将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做了出来。他憋屈了太久了,也卑微了太久了。
滚烫的巨物满满的撑开了她窄小细致的甬道,他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泪水混和着汗水,她的渐渐的甬道湿润起来,流出来的却不是因为情动而产生的花露,而是娇嫩的甬道被撕裂渗透出来的血。
“不要...唔...”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控制不住从口里泄露出来的痛苦的哼叫,和在臀部响亮的肉体拍打的声音。
冯恪慢条斯理地单手剥开了大红的新郎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来,低俯下身子,危险地说道:“不要?那就干到你要为止。”
他微微的松开了她一些,由着她怨恨抗拒的扭动,这反而更加激发了他邪魔一般的兴致,他满足的笑着,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缓慢但坚定,每一下都撞在了她的最深处,冯芷月只觉得那一根肉棍次次杵到了她的最深处,上刑一般的痛楚。
他坚硬的胸膛亲密无间的贴在了她的雪白的背部,不断地摩擦着。她的双手被束缚着,压过了头顶,随着他有规律地动作,她的手臂和前胸已经被冰凉坚硬的青石板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