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
此间没有仆妇,侍奉饭菜茶点的,都是寡言少语的小厮。
所谓蒋云初亲自过来解释,一直也没成真。王舒婷委婉地询问,小厮只回她一句侯爷忙得很。
所谓抓捕采花贼的事,一直没有结果,问起时,小厮回一句事情棘手得很。
王舒婷想与母亲在一处,提及时,小厮说不行,令堂在与官爷说话。
她说能否四处转转,小厮说不行,我家爷与夫人有洁癖。
把她气得不轻。但因这难相与的小厮,倒让她忽略了心头的不安。
下午,喝过一盏茶,她生出倦意,没多会儿便撑不住了,在一张躺椅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晚,室内掌了灯,贴身服侍的两名丫鬟不见踪迹。她奔出门,迎面而来的是小厮手里闪着寒光的匕首。
她吓得不轻,一步步退回到室内。
至此刻,她才幡然醒悟,母亲和自己上当了。可是,是谁做的局?谁敢打着蒋云初的旗号骗她们?
她大着胆子询问,无人应声。
贺颜么?
不。她不认为贺颜有这样的心机、胆色,更不认为贺颜能有那么多训练有素行事过分麻利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