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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贺师虞来女儿女婿家中用饭。
贺颜带着雪狼迎到垂花门外,行礼后便亲昵地挽了父亲的手臂,“阿初派人回来传话,定了一桌滇西风味的席面,可是真的?”
贺师虞失笑,“这话问的怎么这么别扭?”
“担心您吃不惯。”贺颜解释道,“很多菜特别特别辣。”
“没事。”贺师虞笑道,“跟阿初吃过两回,觉着不错。”
贺颜释然,“我都不知道。”
贺师虞转头看着生龙活虎的雪狼,“每日里就这样黏着你?”
“哪有,担心我出门才跟来的。”贺颜语带骄纵。
贺师虞笑了笑,又问:“你每日有没有些正经事?”
“当然有啊。”贺颜报账似的说道,“先生一直给我差事,复信、拟考题之类的。有些文章,着人誊录出来,让我好生研读。”
贺师虞满意地颔首,“家事呢?”
“家事自然要管啊,可也没什么事儿啊。”
贺师虞哈哈一笑,“果然是陆休的小徒弟,口气着实不小。你娘嫁进贺家三年后,才能勉强应付主持中馈林林总总的事。”
贺颜摇了摇父亲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