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他们怎么突然重提景家旧事?难不成与梁王下狱有关?”
蒋云初并不隐瞒,把秦昊伪装景家子嗣的经过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不用问皇帝,也知道他想瞒下,可他们怎么可能成全。
震惊之后,张阁老低声道:“既然如此,在这关头提及景家的事,不亚于故意惹怒皇上。”
“事情已然出了,总不能当做没发生。”蒋云初道,“用这事做引子,请皇上严惩梁王,闹一阵再提别的。”
秦牧之目露关切之情,“千万提醒你岳父,别惹祸上身才好。”
“对,”安阁老说道,“折子里的言辞,千万要圆滑些。”
张阁老则道:“贺侯一向是有分寸的人,倒是不需担心。”顿了顿,望住蒋云初,表明立场,“知晓了原委,我就知道怎么写折子了。多谢侯爷。”
安阁老、秦牧之笑着附和,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
“晚辈多谢三位。”蒋云初也端起酒杯,与三人轻轻一碰。
三个人看得出他眉宇间略带疲惫,便没贪杯,用过饭闲话一阵,与之相形离开酒楼,道辞时都叮嘱他抽空歇息。
蒋云初去了诏狱,交代下属一些事,得知皇帝仍在昏睡,搁置了手边该加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