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贺颜摆一摆手,放轻脚步,走到雪狼身边。
雪狼摇着尾巴仰头看她,小眼神儿怯怯的。明显是怕她责怪。
贺颜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手伸到它面前。
雪狼迟疑一下,用下巴蹭了蹭,低低地呜咽一声。
贺颜唤人寻来一个软垫,坐下来,轻声道:“我和你一起等,到子时他还不回来,我们就回去。”
雪狼亲亲热热地蹭到她身边,大脑袋蹭了蹭她肩臂。
常兴看到,动容之后,愈发地不知道说什么好:雪狼自己等,侯爷兴许无所谓,夫人和它一起等,侯爷一定受不了。
夜风习习,温柔地回旋在天地之间。
贺颜望着空荡荡的街巷,想着实际的事情。她知道宫门已经落锁,不出意外,蒋云初不会回来。只是应该陪着雪狼等一等,总要让它有个过渡。
张府那边,她派人盯到了春节前,听闻张阁老一直拘着祖孙两个,心里便有数了,撤回了人手。
张夫人就算脸皮再厚,也不会再去打扰先生。
程静影曾问过她,记录张汀兰每日行径的话,是吓唬人还是确有其事。
彼时她笑了一阵。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