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娇笑道:“先生,蒋侯惜字如金的性情,是不是被您潜移默化的?”
陆休失笑,“为什么不说,是他把我害成了这样?”
何莲娇、许书窈同时笑出声来。
提到阿初,思及近来种种,陆休便挂念起来,用过饭,喝了几口茶,吩咐小厮备马,“出趟门。”
何莲娇忙道:“秋夜风寒,先生记得多加件衣服,路上小心。”
陆休想说她啰嗦,但又知道,一般的小姑娘不似颜颜不计较言辞上的不拘小节,就嗯了一声。
他进到蒋府的时候,将近亥时,走进外书房,看到的那一幕,让他目光微凝:
室内添了两盆炭火,一只白色小狗端端正正地坐在杌凳上,蒋云初用薄毯给它反复擦拭——刚给它洗过澡。
留意到恩师来了,蒋云初道:“您坐,等会儿就得。”
陆休在三围罗汉床上落座,猜测道:“给颜颜踅摸的?”
“不是。”蒋云初笑着解释了原委,“这小家伙不同于寻常猫狗,我得一边请教人一边养着。”
陆休释然一笑,“那我就不跟她提了。”
常兴前来奉茶,笑道:“侯爷打一回来就在忙这事儿,又请兽医又请有驯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