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凑到父亲身边,握住他温暖的大手,小声道:“爹爹,我能不能跟您说点儿悄悄话?”
“当然可以。”贺师虞高兴还来不及,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贺颜斟酌了措辞,道:“就是陆先生和沈先生的事。他们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弄清楚,这样能避免好心办坏事。娘也不大清楚,平时总说陆先生孤孤单单的,该早日成家,不然我就问她了。”
“这件事啊。”贺师虞沉吟片刻,“我知道一些,告诉你倒也无妨。”
贺颜坐直身形,认真聆听。
贺师虞道:“陆休与沈清梧结缘的时候,他就在我们府中,做你的西席,沈清梧则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两人相识,应该算是一见钟情。
“陆休的性情我了解,若没得到沈清梧首肯,他不会请人到沈家说项。
“事情就从那时起了反复,很是让人膈应。
“沈家说可以同意,但要陆休入仕。
“不知何故,张阁老也掺和进去了,曾亲自到咱们家里找陆休,吩咐他别再不务正业,到翰林院行走。
“陆休没应。
“这些只是我清楚的,中间还出了不少事,总之到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