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贺夫人心里敞亮了些。
前一世,在贺颜离世后,她曾几次逼问贺师虞,为何要与梁王为伍。
贺师虞只对她说,如果不应下颜颜与梁王的亲事,那么,贺家将会经历一场天翻地覆的灾难。
其余的,他如何也不肯透露。
或许祸根早已深埋,或许贺师虞还没行差踏错。从此时起开始变相地监视他,就算不能防患于未然,也能在事发后及时弥补掩盖。
如此对待自己的夫君,很荒谬,却是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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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用饭时,许书窈对贺颜说了杨老夫人的事。
贺颜讶然,思忖之后,懊恼地挠了挠额头,“那我们不是白考进上舍了?”她做好了时不时与人掐架过招的准备,结果,对手要去守孝三年。
“……”许书窈啼笑皆非,沉了片刻才道,“没杨家的人,也有别的人,总归是在上舍更好。”
贺颜欣然接受了这说法,“我主要是怕你怪我。”
“怎么可能。”许书窈摆一摆手,又说起别的八卦,“你知不知道,沈先生是首辅张阁老的外孙女?”
“这倒是没留心过。”贺颜立时来了兴致,“然后呢?想告诉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