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出事了粮草车是否仔细查过?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回王爷。”近侍犹豫了片刻,沉下声音道:“臣带人仔细查过,虽说是一片狼藉,但看起来确实像有人曾在其中住过的痕迹。”
岳停云面色可怖,掌心一用力,直接捏碎了手中的白瓷茶杯。
“还请王爷莫要太过焦急,虽说破坏的粮车附近发现了宋姑娘的令牌,这也并不能代表出事的就是宋姑娘本人,或许是旁人不知在何处窃取了宋姑娘的物品也未可知啊!”
岳停云并未回答,只是继续问道:
“看守的侍卫可都轮番问过了?”
“回王爷,王爷的吩咐臣都一一照做了。据侍卫们所言,未曾放过无通行令牌的人进入过军中。唯一的一次古怪,是行军前一天夜里,许姑娘曾来过一次,说是有要事要见陇西王大人您。”
“许姑娘?许展诗?”岳停云皱眉道。
“正是。”近侍战战兢兢回答道:“说是见了许姑娘进来,却不见许姑娘出去,以为是王爷您把人留着了,便不敢多问……”
“混账!这么大的事儿竟敢知而不报。”
岳停云这次是真的怒了,一脚踹翻身后的桌案,未被用过的晚膳尽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