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微微外头,眯起眼眸有些悠远和疑惑:“不记得了呢!只记得她总是让我做饭,每次都说我做得很难吃。”
虽然时间已经很遥远,可一想起,那刻薄尖利的脸好似就在眼前。
少年表情迷茫,付懿低叹一声,心里不可避免地升起疼惜,低声道:“等空了,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好吗?”
之前她从不想探究他的过去,只想资助他将他培养出来,现在她突然就很想知道他的过去,想知道他过得到底有多苦。
陈湮潇看着付懿眼里的心疼,将病娇娇的迷恋藏在眼底深处,笑得干净:“好啊。”
如果那些过去能让姐姐更心疼自己,他一点也不介意从新再回忆一遍。
“嗯。”付懿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同寻常,没去深究,转而说道:“好了,吃早餐,吃完我去公司。”
这里的餐厅和她家的也很像,白色大理石餐桌,桌上放着一空的花瓶,许是主人没有时间,里面并没有插花。
付懿盯着那个空花瓶,莫名就想着等会下班要带一束花回来插上。
这么想法一出现,她便愣住,她居然自然而然地想到下班后还要回到这里。
付懿摇摇头,一抬头就发现这狼崽子连吃饭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