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司的事情,不该他多问。
来到付家私人墓地,袁程在墓园外等着。
付懿自己撑着伞往里面走去,她早已收起了刚才与陈湮潇的调笑表情,一面灰败。
来到母亲的墓前,付懿便收起了伞,也不管地上的潮湿,便就这样跪了下去。
她将伞方便一边,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妈妈,对不起,我还是犯了和他一样的错。”
当初遇见陈湮潇的时候,也正是妈妈的祭日。少年狼狈又坚毅的样子,不知怎么她就想起了付云海,想起了他身边那惯会装可怜的女人。
她那时候想,如果自己资助了这个少年,一定不会像付云海那样,对他生起不该有的心思。
她到底还是犯错了,她对不起妈妈。
许是她流着那个男人的血,骨子里就有那个男人肮脏的基因。
付家夫人的墓,付懿知道妈妈爱干净,请了专人看理,周边都很干净,一点泥土杂草也无。
此时墓碑上照片中的女人,笑容一层不变地看着付懿。
付懿跪在她面前认错,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脸上也淌着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天还是下雨不断,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