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妈妈的死,她的神色始终很淡,语气也没有起伏,像是再说什么事不关己的事一样。
可陈湮潇眸中却只剩下慌乱和无措,他无措到想去捂住女人不停说话的嘴,他不想再听下去。
可他突然想起姐姐消失的那一天,那么不一样的她,是去祭拜她的母亲了吗?
姐姐很爱她的母亲吧?就像过去的自己,那个女人无论怎样虐待自己,他也还是爱她。
他缓缓落下想要伸出去的手,低垂着头认命一般继续听她说。
付懿清冷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痛色,随即狠了下心继续说:“我当初支助你也不过是想要讽刺付云海,告诉他,这样的错误只有他会犯。”
“所以。”她突然直视陈湮潇的眼睛,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我跟你怎么会有可能?”
只要他没说出来,她自欺欺人也好,也有借口让他留下。现在他说了出来,她不可能允许自己再这样不理智。
陈湮潇微微张嘴,竟感觉不到心痛了,只是怔然麻木,他偏执又较真的目光看着付懿,轻轻出声:“所以,姐姐不要我了吗?”
付懿迎着他的目光,受着心疼,克制着点头,声音极淡:“你已经大学毕业了,以后我们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