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人断断续续的说笑,俞夫人从她的少女怀春说到嫁为人妇再到怀胎生子,“我跟静山,静峰认识的时间差不多,这么多年了,只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俞夫人低头,“去看医生,说是我这边的原因,很难怀上第二胎,但我是omega啊,omega生育困难概率很低的,怎么会出现在我身上呢?”
不自觉的,俞砚好像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想起俞静山冰冷的表情,那位叔叔时常过来探望的行为,总觉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生一个挺好的,妈妈不要受那么多罪”
俞夫人苦笑:“你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把子嗣看的很重要,因为你刚出生的时候检测是beta,你爸爸还差点继承人位置不保”
俞砚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他取了一张毛毯过来盖俞夫人腿上,站在沙发背后给对方按揉太阳穴。
俞夫人坐了一段时间精神不济,慢慢斜倚在沙发上睡过去。暖洋洋的温度如温水一般从皮肤进去滋养着全身,俞砚把毛毯掖好,循着楼梯上到二楼。
青年的背影长身玉立,开始长长的发梢留了一截在白色的圆形衣领上,盖住大半边耳朵。
二楼无人,俞砚朝着最里头走去,当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