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持续多久?”
“三个小时左右”
俞砚靠在椅背上,精密的仪器上面闪烁着复杂的数据线条,随着他痛苦的加深,这些数据也波澜起伏。好似有两股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俞砚紧握拳头,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话:“确定这一次能成功?”
“大少,我只能告诉你我很少有一次成功的实验”
俞砚一个眼刀子过去,他觉得从那个针孔开始身体在拆装重组,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感让他不禁弯起背脊,牙根发颤。
痛,铺天盖地的痛,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从胸腔里面全部扯出来,俞砚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张淮也有点不忍心,建议道:“要不还是咬着吧”,说着将被俞砚拒绝的手帕递过来。
“你……他妈怎么自己手上扎呢!”
张淮无所谓的笑笑,“我陪你说会话吧,聊什么呢?”,他自问自答,“就俞先生好了,我既是他的私人医生也是实验项目负责人,从博士生毕业到今天,也算劳苦功高吧,他也看重我”
他看着俞砚痛到弯曲的背脊,终是提了一嘴:“大少跟先生一点也不像,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他蹲下 身用食指从俞砚的眉毛摹过,停在那双黑漆漆眼睛的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