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
“在他没死之前,我怎么敢死”,俞砚黑色的眼珠子仿佛要看进俞静峰内心最深处,暗沉得不见底。
俞静峰:“我知道”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俞砚并不是要俞静峰站队,在他看来刚认识的自己当然比不过从小长大的兄长。俞砚只是在对俞静峰表明态度,免得他后期难做人,不过他好像不在乎。
树枝被雪压断,轰隆一声闷响砸在水泥地面上。不过一会,垃圾车赶来将地上的枯枝拖走,为居民区的幸存者提供一份供暖的燃料。
俞砚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他已经可以吃饭了不需要再输液,今天是最后一次,后面只需要等待身体自然恢复。
他身上是白色的棉质睡衣,手背冒出几滴细小的血珠,被俞砚用拇指抹掉。雪一层一层的下,现在连这么微小的伤口都不能马上愈合,看来他进化出来的能力跟腺体有很大的关系。
白雪被树枝和车轮拖出凌乱的痕迹,像丑陋的涂鸦刻在白色的画板上。楼下有士兵,清洁工人,来往的医生护士,所有人都可以自由进出,除了他自己。
门口没有守卫,俞静山知道就凭他亲儿子现在的身体根本跑不了。站的时间有点久,俞砚把手挨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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