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瓷碗递给俞砚,“多喝点,你妈亲自炖的”
俞砚嘴唇一抿,在嘴边留下一小圈不明显的油渍,眼神淡淡的,“很好喝,替我谢谢妈妈”
“她肯定很高兴”,俞静峰抽出纸巾凑到俞砚脸边。
几乎是下意识的,俞砚往旁边一侧。
“抱歉,我忘记你现在很抵触alpha。张淮说过段时间,等你的腺体长好了……”
“不要提他们”,俞砚打断道。
俞静峰指着自己的上嘴唇,把纸巾送过去示意俞砚:“擦擦”
沉默。
尴尬的氛围飘散在密闭的空间,俞静峰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米黄色帘子,“下雪了”
俞砚转头,只见鹅毛大雪从天空落到光秃秃的树枝、玻璃、窗檐,为血流成河的大地暂时披上白色的伪装。
他想起深夜时分都能听到的噪音,动过手术之后俞砚的身体被严重影响。他不仅失去了引以为傲的战斗力,而且一干能力全部消失,若是在以前,俞砚是能够听清楚这种噪音是什么的,现在他只能通过询问别人来了解。
“晚上很吵”
“天冷了,北方的丧尸往南迁移。最近避难所每日每夜都会加强巡逻,死的人也在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