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挺开朗的,自从十多岁的时候被绑架就阴沉冰冷。救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伤口虽然愈合了,但是心灵创伤一直都在,这么些年越来越严重了”,俞静峰叹道。
“说起来,我看那孩子跟我有几分相似”
俞夫人愣了一下:“你跟静山是兄弟,小砚跟你像正常”
“说来奇怪,我莫名想跟小砚亲近”
“孤家寡人那么久希望有人陪着吧”,俞夫人打趣道:“这里omega有,优质beta也有,你要不娶一个回家”
俞静峰眸光微闪,情绪变化快到俞夫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跟这个无关”,他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很老的照片,以富丽堂皇的别墅做背景,两男一女并排站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中间的女性笑得腼腆又温柔。
俞夫人接过相片,手指抚摸着里面人的面庞,“这还是我刚嫁过来的时候照的,另外两张都没有了,就剩下你还保存着”
这时,雨声加大了,俞夫人把相片递回去,一道闷雷下来。
相片从俞夫人的指尖飘落,两个人的笑意被永远定固在纸上,俞静山冷冰冰的神情格外突兀。
又是一道雷下来,俞静峰捡起地上的照片,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