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晰的印在薄薄的皮肤下,被蓬松的枕头遮住一半的脖子缠满绷带。俞砚暂时脱离的发 情带来的痛苦,但是它就像一颗埋在体内的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就在他最放松的时候轰隆一声炸开。
房门关了又开,俞夫人拿着两支红玫瑰进来,她将三支插在一个瓶子里,抓住俞砚的手,“妈妈知道你苦,但是妈妈没用,什么也帮不了你。上次把张淮身边的人调开,你父亲知道是我干的”,她小声抽泣着,“他是个不负责任心狠的父亲,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静山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人性,不止我,所有身边的人都感受他那一份疯狂”
俞砚的手在俞夫人手中被按摩,他眼底有淡淡的阴影,是睡眠不足导致的黑眼圈。
“标记你的那个孩子是上次那个保镖吧”,俞夫人微微笑说,“我看的出来他很喜欢你,他找过来说要我帮忙的时候属实惊到了。他也不怕我告密,还说要娶你当媳妇”
“你刚出生的时候医生就检查过说是beta,你父亲很不满意这个性别。往后无论做过多少次身体检查,医生都没有来碰他这个霉头。没有信息素味道……”,俞夫人脸上漫出一丝苦涩,“也好,至少不会被alpha惦记”,她环顾着病房,好像在看一个囚笼,“但是为什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