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但是骨头里面的酥 麻还是半分都不能缓解,他想他需要抑制剂,哪怕像上次那样不能完全发挥作用。
就在他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两道手电光束从窗户外面照过来,在黑漆漆的小仓库里面晃悠,俞砚的脸刹那惨白。
“夜深寒重还下着雨,我们明天再找吧”,一道女声说。
“我急着用”
鞋子踩在水洼中,后面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听声音俞砚还有点熟悉。
“都怪我,没看清楚就把东西全部丢到仓库了。您去睡觉,我来找就行”
“两个人找起来方便一点”,男人来到门前,欲要掏出钥匙,却发现门没锁。
“奇怪,我记得锁了的”
男人没说话,直接推开门。风雨从敞开的门口呼呼吹起来,俞砚抱着手臂哆嗦一下,看来发 情期不仅降低了他的战斗力,还剥夺了他的抗寒能力。
手电筒随着动作而四处晃悠,俞砚躲在一片杂物后面,他通过物体垒高的缝隙只能看见一抹白色的衣角,那惨白的颜色让俞砚响起了带着消毒水味的病房。
一只手贴着空隙伸过去,张淮微微踮起脚尖将纸盒箱取下,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黑皮笔记本。
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