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虚弱脱力的让人觉得一根手指头就能戳破这具身体。
吴遂不容拒绝的慢慢把刀从俞砚手心抽出来,降低音量:“他只是睡着了,真的”
俞砚重复了几遍“他只是睡着了”,而后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就在他即将醒神起身的那一刻,吴遂手脚麻利的将一针管肌肉松弛剂扎进他的脖子。
俞砚觉得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扔进了温暖的海水中,骨头缝里都在翻江倒海的发酸。
随着嘭的一声,他在吴遂面前倒下。
吴遂长吁了一口气,他从傅延身上把俞砚扛起来,长腿一迈正欲离开。眼角的余光里,跟在他后面的迷彩服就捡起落在地上刀,对着傅延脖子就要砍。
“等等!”,吴遂赶紧道,“把他们丢这里就行了”
“俞先生的命令是杀掉他”
吴遂烦躁的一摸头发,“现在我说了算,没看见我哥差点自杀吗?!把他杀了,回去之后老想自杀怎么办?”
他回忆起俞静山越来越疯狂的行为,对着迷彩服道:“赶紧把你包里的东西扔了”
就见迷彩服从背包中拿出一个信号屏蔽器,晃了晃:“确定要扔?”
“我看着不顺眼,赶紧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