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剁了耳朵堵了,我用脚趾敲出摩尔密码来聊天都不敢挂你电话”
一飞机人被傅延这油嘴滑舌的样子给逗乐,纷纷叫嚷“秀恩爱欺负人”,沉闷的气氛瞬间褪去几分。
俞砚看着陈萍蹙起眉头,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询问:“怎么了?”
“信号不稳定”
陈萍话还没说完,通讯器中就尽是电流嗞啦嗞啦的动静,将傅延的嗓门尽数吞没。
“喂,媳妇儿!”,傅延盯着通讯器瞪直了眼睛,“要不要这么欺负人,我老婆还没安慰完你就再次罢工了?!”
这边,俞砚只听到自己的名字,信号就彻底断了。这是他们终于联系上傅延之后的第三分钟,浓重疑虑狂风暴雨般袭上心头,化为俞砚嘴边的一句话:“军方的东西很脆弱?”
“不应该”,陈萍呼噜一把寸头,指着俞砚手中的通讯器,“我以前也去深山老林执行过任务,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就算是因为末世来临,信号受损了,但是那北斗卫星还挂在天上呢,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的建起来的东西,偶有出毛病还说得过去,不正常”
陈萍叉着腰,“可惜没带这方面的人”,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拨通避难所那边,等人接起来之后,陈萍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