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会让他们活生生冻死。
傅延看着树荫的方向粗粗估算自己大概位置,他的饮用水还剩半口,嗓子冒烟似的发疼。
背上的队员伤势越发严重,伤口流脓溃烂,傅延牙根一咬便将这半口水全部喂给了队员。
体内流失的水分得不到补给,让傅延出现脉搏加快肌肉痉挛的现象。潮湿的地表能看见小水洼,有的旁边还伴随着过来饮水动物的粪便,招惹一大群蚊子乱飞。
虽然傅延到了看见是水就想往嘴里喝的地步,但是他还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森林里面的水饱含寄生物,就算是烧开了也不能百分之百放心。
树木终于稀疏起来,傅延回头一看,触目尽是绿油油的树枝草叶,并没有什么人,但他总觉得从一个小时前开始就有东西在跟着自己。
他摇摇头继续走,一阵嗡嗡的震动突然从裤兜处传来,意识到那是罢工多时的通讯器在呼唤,傅延差点没把队员从背上甩出去。
开裂到出血丝的嘴巴活动,傅延嘶哑道:“哪位仁兄在那边?赶紧过来搭把手”
安静了几秒,傅延才听到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传来,是俞砚!
“是我,你周围环境有什么特征?”
傅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