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那些偷袭他们的人在他们四处溃散的时候居然没有乘胜追击,如果说对方要的是他的命,未免不合理。
傅延一巴掌耍在队员脸上,喘气道:“哎,还活着不?活着就喘口气,老子背你背了就么久,腿都要废了”
那位中弹的队员从迷糊中醒过来,缓了半天才说:“延……延哥,你这下手忒、忒狠了”
“我要不重点,能把你叫醒?万一你要是早在我背上咽气了,我就不用白费功夫受罪了”
傅延用刀挑开趴到他裤子上的虫子,唉声叹气:“还想早点回去见老婆,这下全泡汤了”,他从茂密的树叶中看见金黄天幕,煞有其事的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没有我暖床,他能不能睡着”
此时,被傅延惦记的俞砚正端坐在漆红的办公桌一侧,他眼前是老人慈祥的面容。
敞开的门扉让空气很好的流通进来,吹动被砚台压住的纸张,边角在哗哗作响。俞砚已经坐了五分钟了,他看着老人从茶水间端着两杯热腾腾的茶水出来,其中一杯放在他面前。
“喝一口,味道不错”
俞砚放松靠着,“我不善于品茶”
老人抱着他的茶缸子端详一会俞砚,然后把一直对着他的电脑转到俞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