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把湿漉漉的手往围裙上一抹,乐呵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吃点才能更好的保护我们这些手脚不利索的,等等就热好了”
俞砚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他可以看到活动区有幸存者在进行身体锻炼,刚出生的婴儿被抱在怀里享受这难得舒服的阳光。嬉笑的孩童,断了一只手的beta,散步的妇女,这些构成避难所温馨的一幕。
光线里漂浮着尘埃,大妈端着肉汤过来,她看着逆光中的青年,感觉那身形都要融进阳光中。
热气腾腾的汤汁不能勾动俞砚的食欲,他在对方期待的目光尝了一口,抿进喉咙的那一刻骤然有股反胃涌来。
“不好吃啊,瞧瞧这瘦的,就得多吃肉”
俞砚敛起异样,逼迫自己慢慢喝下去。糜烂的肉沫顺着食管流进胃部,终于让那种钝痛慢慢消失。
筷子上面的油星都凝固了,俞砚还没有离开,他就像入定一般坐在窗前。感受着阳光的温度和人声,脑子里空白一片,这种纯粹的晒太阳,俞砚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和他抱了一样想法的显然不止一个,至少在俞砚睁眼那刻,罗靳东就躺在最尽头那排椅子上躺着。由于角度的原因,俞砚刚进来的时候没看到,直到他绝佳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