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横,骤然刹车,极大的冲力把车顶的老鼠贯下去,然后迅速启动油门碾过去。骨骼血肉飙飞进车毂,在干燥的地面留下长长的血痕,同时受难的还有后车座的四个大老爷们,五脏六腑移位又复位特别酸爽。
“俞……俞哥,你再这么踩一脚车要报废了”,六蛮子终于不再叫唤,他的声音都是抖的。
俞砚被安全带勒的发疼,他粗粗计算跟罗靳东的距离,单手把方向盘往右边一转,对着工业园一栋房子撞过去!
五十米的距离转瞬即到,车灯贴着墙壁片片碎裂的哗哗声在俞砚耳中分外清晰。他在高速之中,不要命似的打方向盘,车头的油漆被尽数刮掉,铁皮跟水泥墙皮擦出深深的凹陷。
汗水从俞砚的额头沿着鬓角滴进锁骨,他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脸色蜡白。刚才滚落草地时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扎进了碎石的虎口却刺骨生疼不能愈合,除非把石子给挑出来。
汽车一个摆尾甩到另一面墙壁,车胎贴着砖墙飞速奔跑,擦出耀眼的火星。
呲——
六蛮子刚艰难的转过头,就见车窗上血肉飞溅,被车身被墙壁挤成肉渣的老鼠死的不能再死了。
()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