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爪哇国的罗靳东立马挑起话题,“这里荒了那么久,冷热反差巨大,管子生锈也没什么奇怪,但是怎么会烂个洞呢?”
“烂个洞?”,俞砚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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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有一根金属管破了口子,那宽度占了直径的一半吧”
彼时,六蛮子从后面赶上来,噔噔的脚步声中,俞砚总觉得哪里被忽略了。他极佳的耳力能够自己控制,不然每天晚上宿舍楼一群大老爷们的打鼾声都能把他逼疯。
“俞哥,你咋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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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将感知无限放长,那些看不见的触角穿过钢铁林立的化肥厂下到污水堆积的下水道。水流轻轻流动,不,是被什么东西激动水花,那动静越来越大,好似沿着触角的神经末梢窜至金属管子,最后把窥探的信息反馈到俞砚脑子里。
俞砚豁然睁开眼睛,“我们得赶紧走,有东西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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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六蛮子爆发出灵魂疑惑。
“哈你个鬼”,罗靳东抽手一巴掌呼过去,他相信眼前这个beta对于危险的直觉。
将耳力扩充到四面八方的俞砚一把冲出化肥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