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力道。如果只有几个,就不是老鼠吃他,而是他撕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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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那……”
“打住”,俞砚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我只回答你这么多问题,其他去问你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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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跟一下下叩击在地板上,悠长的黑暗通道慢慢吞噬光束,只余俞砚所在的方位笼着一团光芒。水滴从墙壁上渗出,跟刚才完全相反的湿度状况,失去墙皮遮挡的水泥砖土粗糙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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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靳东走在最前面,突然掉了什么东西在额头上,冰冰凉凉的。他把化学原料罐放地上,举手一抹。
不宽的指腹上鲜红的颜色刺眼夺目,就连罗靳东都有一瞬间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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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蛮子倒吸一口凉气,“我去!”,他猛地抬头看上面,不高的头顶是钢管交织的布局,一道血痕清晰的沿着弧形管子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罗靳东脚尖位置。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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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砚仰头从管道缝隙间看过去,他目光森冷,五感能穿透黑暗。耳廓微不可察的动了动,并没有听见除了他们之外别的活物的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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