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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黝黑的眼珠牢牢锁定住周年,五指张开抵住门,然后一点点使劲,带着些闲散的意味,说:“敢问尊姓大名?”
“周,周年,年华的年”
“周医生,姑且这么称呼你吧”,俞砚保持这男士对女士的风度,“希望你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配合你们的”
“为什么?”,周年语速有点快,“我们根据傅延带回来的资料已经取得进展了,对抗r病毒制作出疫苗,是压在我们肩上的责任。你知道全世界每天会死多少人吗?又有多少人等着我我们去救援,这么好的活例子就在眼前,为什么不充分利用呢?”
傅延脸立刻黑下来,“周医生,你需要冷静一下”,他健步上前,直接把周年毫不客气的关在外面。
这已经是本月第二起了,周年再来一次就可以制造三顾茅庐的美名了,她深吸一口气安抚自己冷静下来,“我还会再来的,希望你们到时候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傅延拿起桌子上的手枪擦得锃光瓦亮,屋内气氛有些凝重。半晌,他终于“嘭”的一声把枪扔回桌山,烦躁的撸头发。
俞砚倒杯茶过来,坐在他身边,“有这么烦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