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张明浩是被一阵惨叫给惊醒的,他瞬间从梦中苏醒过来,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枪警惕,“丧尸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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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醒的方辉指着隔壁,“不是,是延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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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浩放下悬着心,重新躺回去,“再眯五分钟”
那厢,傅延抱着媳妇进行男人都会的晨勃,蹭啊蹭的就被俞砚一脚踹下床了。他咕噜圆爬起来,就看见俞砚扶着腰咬牙切齿,“从今天开始,把你那东西捂好了”
傅延盯着精神抖擞的老二,回忆起昨天晚上不要脸的行为,自觉心虚低了八个调,“嗻”
俞砚拥有愈合的能力,使用过度的地方已经完好如初,但是那种胀感和酸软却不会短时间消失。他以一种奇怪的走路姿势进到卫生间,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突然想起昨天种种丧权辱国的割地条款,恨不得一辈子待在卫生间不出来。
“砚砚,开门呐~”,傅延不怕死的在外面拍门。
俞砚抖落一身鸡皮疙瘩,把牙膏挤在牙刷上,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门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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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浴室里面,站着两个个高的男人,淅淅沥沥的水声在空间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