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坐在俞砚对面,以满脸怀春的表情盯着媳妇进食,那模样有点吓人。
俞砚被看得不自在了,吩咐道:“这么闲去把衣服洗了”
“好咧”,一想想今晚能这样那样,傅延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把被他弄脏的衣服按在盆里使劲搓。
傅延哼哧哼哧洗完衣服,看见俞砚汤喝完了,赶紧晾衣服洗澡,那火烧眉毛的速度让人怀疑后面是不是有人在用大炮轰他。
夕阳沉进地平线以下,拉了窗帘的房屋只有一盏灯泡在照明,明晃晃的将光晕打在俞砚半干的发丝上。晚上冷,俞砚从柜子里把棉被拿出来铺好,然后单膝****把被角捋直。
青年虽然身形单薄,但是确如傅延所说,那些肉堆到屁股上了。灯火的剪影中,俞砚弯腰将腰臀的曲线拉伸出来,黑色的棉质长裤沿着笔挺长腿一直盖到脚踝,光裸的脚掌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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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被那雪白的肤色一直晃到心底,口干舌燥的把人****。他胸膛上还有水,把俞砚白色的上衣从后背晕出一片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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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大的床上跟叠罗汉似的,俞砚刚才喝的汤差点没被压吐出来,皱眉道:“你太重了,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