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耳朵顺延八里,但还是没有听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声响。
俞砚闭上眼睛冥思片刻,隔绝了视力的缘故,他四感格外发达。昆虫在土壤中钻土的动作,蝶类扑动翅膀,树叶随风摆动舒展都一一摆在俞砚脑海中,他就像拥有某种能够用感知画出物种的能力,将他们的举动无限放大进行分析。
腐肉的气息从森林中抽丝剥茧,传入俞砚的大脑,那里面已经储藏了对于丧尸独有恶臭的记忆。幽微的人声跨越层层叠叠阻隔,在阳光炽热的烘烤下模模糊糊。
声源很小,传到俞砚耳中不甚清晰。
有人问:“怎么办?”
“他会说话算话的”
“是活死人”,俞砚睁开眼睛,“还有活人,他们应该被包围了”
树叶扫过裤腿朝同一个方向折断,肥大的青绿色虫子蹒跚笨拙的躯体黏在傅延裤腰上,被他眼疾手快的抓出来一脚碾死。
丧尸留着涎水从四面八方进行合围,他们就像拥有了初步智力一般,紧盯着食物不放,等如愿所偿了再一涌而来撕裂血肉。
年富力强的alpha们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他们身上都挂了大大小小的彩,这是与另一帮人火拼时留下的伤口。外翻的皮肉散发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