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辽阔,草木清香。柔软的风从四面八方汇聚又吹散,它们拂在地上四肢交缠的身躯,带着生命的体温和些微腥膻之气,最后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如同罂粟一般,从交换的唾液粗糙的动作之间细细麻麻的渗进骨血,最终回流重聚在俞砚后颈皮肤之下的腺体。
**的感觉让人上瘾,嗜咬间嘴唇冒出血珠,还来及窥见空气就被傅延喘息着扫进口腔。俞砚平躺在地上,圆形衣领被硬生生卡在半边肩膀,露出一侧凹凸有致的锁骨,引得傅延狗啃而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俞砚用手背盖住眼睛,不知是阳光刺眼还是承受不了**部翻涌而来的刺激,湿红的眼尾润出晶莹水珠,那泪水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连蒸干的时间都用不着就消失在俞砚皮肤的纹路中。
青年嘶哑道:“够了”
傅延抬起头,眼中泛着饿狼一样的精光,滚烫的鼻息熨在俞砚急速起伏的胸膛之上,将砰砰跳动的心脏收缩舒张出源源不绝的红色。那红意迅速窜至全身各处,雪白的耳垂在傅延恶劣的动作中融成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傅延才大发善心的把手从俞砚的裤子里面拿出来,湿哒哒的液体晃悠在眼前,“嘴上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