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亲,现在遭报应了,怪谁?”
“你骂得对”,俞砚抽了抽鼻子。
说来奇怪,吴遂既讨厌俞砚没出息的哭脸样又看不惯他惟俞静山命是从的狗腿像,还极其讨厌对方没失忆之前欠揍的冷脸。重重矛盾加持之下,他竟然没有做出反手告密的行为,还大发善心的替俞砚求情因此挨了顿打。
吴遂翘着二郎腿靠床头,“你找我也无济无事,父亲他又不听我的”
“我知道”
俞砚恰到好处的抬头,灯光一晕过苍白的皮肤,鸦羽似的睫毛,更显得柔弱。五官细碎的阴影中,他结巴道:“屋……屋子里又黑又没饭吃,就我、一个人……阿嚏!”
俞砚说到半路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捂着稍红的鼻尖好不意思笑笑,“弟弟不要笑话我”
青年一举一动不似作假,特别是那股子“蠢劲”在吴遂看来一点都没变。年轻气盛没玩过阴谋诡计的alpha毫不犹豫的踩进坑里,“我再去找父亲,让他给你换个有光又温暖的小窝”
俞砚摇头:“没有用的”,他有些神经质的抓着手指转一圈,像是一头闯进死胡同的小兽,悲伤惹人怜爱。
吴遂看得头疼,他按住俞砚肩膀,“那我也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