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去,我没叫你进来不准打扰”
他将东西放进分析仪器里面,等着上面指示灯的变化。静候时间里,张淮撑着下巴忽然道:“我发现我东西少了,大少爷知道哪里去了不?”
俞砚侧着脸不吭声。
“你不开口也没关系,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张淮煞有介事的侃谈,“我要是摊上这么个父亲,保不齐会得抑郁症,严重点还会心理扭曲报复社会”
“东西丢了就丢了,反正追不回来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丢了什么东西跟俞先生说吗?”
俞砚终于打起精神来,冷淡的目光中透着狠厉。
“对,就是这种眼神”,张淮双手**白大褂口袋,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轻微欠身,“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睛戒备凶狠,瞪人的时候压迫十足”
“可惜,你失忆之后再没有这种魄力了。人是一种犯贱生物,瞧我就是例子,别人好好看待不满意非得对方来攻击几手,才升起恶俗的趣味”
俞砚抓住话题趁机发问:“我怎么失忆的?”
“有的东西能讲有的东西不能讲,今儿我要是说了不该说的,明天保不齐就是一具尸体了”,张淮摇头,“物是人非昨日已死啊,你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