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臂弯里,一个劲的抗拒,但是俞静山强硬的把他拖出来。细瘦的手腕被勒出青紫淤痕,俞砚被按在四四方方的桌面上,冒出的镣铐瞬间锁住四肢。
刺眼的光源打过来,俞砚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随便来个人将能将他解剖了。
他挣扎只能带出哗哗的撞击声,脊柱贴在冰凉的水平面上,俞砚哭得更加厉害了。
“等张淮那边出研究结果了,我就把你放了”,俞静山俯视道。
“爸爸!”,俞砚高声喊,他于哭闹中想起来这儿的目的,“我失忆跟你有关吗?”
“没有”,俞静山收拾好情绪,说谎的时候发丝都不带颤一下。
“你说的那么肯定,反而让我生出怀疑,爸爸”
“好好休息吧”,俞静山将西装脱下来,轻轻盖在俞砚身上,“里面温度低,不要感冒”
他说着关慰的话,行的确实六亲不认的勾当。
俞砚眼睛都哭肿了,也没有人来理自己。日薄西山,房间内落针可闻,他沮丧的想是不是要被活活饿死冷死。
俞静山大发雷霆冲进别墅这一幕被传进吴遂耳中,他指着傅延的鼻子大骂。责怪对方没有看紧俞砚,让他撞到俞静山高压线上,同时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