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
“没有,俞先生身体很好”
“你要当第三者?”
张淮险些一口水喷出来,他捂着嘴巴咳嗽,“怎么可能”
俞砚松口气:“幸好幸好,不然我得愁着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你解决掉,捍卫爸爸妈妈的婚姻”
张淮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大少真是思虑过多,我在俞先生手下三年多了,你想要神鬼不知,难度不是一星半点”,他进到浴室准备把毛巾挂好。
窗帘是半拉开的,俞砚逡巡四周,只见原木书桌上摆着几搓灰烬,烧得只剩一小节的白纸耷拉在烟灰缸边缘。
俞砚举步过去,食指和拇指捏着纸边。甫一碰到,张淮刚好就出来了,“你怎么还没走?”
青年手指灵活一勾就把碎纸屑收紧掌心,他徐徐转身,翘着一边唇角:“我也不想再待这里,张医生再见”
俞砚走后,张淮接到了俞静山的通讯,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他收拾好床上的衣物,走到前边将窗户全部打开,等头发全干才打算出门。
不经意间低头,张淮眼睛倏地一眯,他将指腹按在烟灰缸边上来回摩挲,然后将手指靠近瞳孔观察。
干净无尘的指尖染上